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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色狂妃,将军请入洞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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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 梅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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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。”

    “去帮我取来,我的身体早好了。”暖酥一刻也等不了,桃花剑必须时时刻刻在她身边。

    “流姑娘,你患的可是寒疾,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。”夏虫亦只能拿话来搪塞她,王爷千万吩咐过不许她动刀剑,免得伤了身子。

    眼下暖酥身体尚未恢复,她辨得清楚中间的利害,京城里她无亲无故,且留在这里养伤也未尝不可。

    “奴婢伺候姑娘更衣。”

    暖酥看了眼托盘中躺着的华服,虽不喜,却也没说出口。淡漠道,“这种小事我来就好,我想你也累了,坐下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奴婢不敢。”夏虫受宠若惊低头,福下身子。

    暖酥牵起夏虫冰凉的手,走到圆椅旁,按下她的双肩服服帖帖坐下,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暖酥,心里感激不尽。这辈子她为奴为婢,根本没有主子把她放在眼里,如今流姑娘对她这般好,她实在是感动不已。

    暖酥本无心理妆,却也不能只穿着薄薄的内衣,只穿好锦绣牡丹纹嫣红雪白两色的衣裙,玉面懒得施粉黛,梳了梳青丝半盘着,随手往精致的宝盒中取出一支雨后洗涤的透明山荷叶发簪轻插发中。

    暖酥缓缓起身,夏虫仔细扶着她的手,看清她的花容月貌后,不由得发出惊呼,“姑娘长的真好看,仙女似的!难怪王爷对姑娘如此上心,就连夏虫见了亦很是倾心爱慕。以后姑娘要是当上了王妃,可别忘了奴婢。”

    得知那位王爷对自己爱慕有加,暖酥背后一怔,眸底冷清如月。

    夏虫吓得扑通一声跪地,掌自己的嘴,“奴婢该死!奴婢该死!”

    许是自己冷着张脸怪吓人,暖酥懒手托起她的手来,挤出一丝勉强的笑,“没关系。”遂又道,“你能陪我去外面走走吗?”

    夏虫看着姑娘眸若含水,祈求的目光,便是她看了都会心软。心想姑娘待她如此好,不过是在府内走走散心罢了,不会惹出什么事来,便不多想拿了件狐裘给她披上,推门而出。

    外面的白雪纷纷扬扬,夏虫撑了把油纸伞跟在她身后。

    红木的长廊挂着几盏琉璃风铃,冷风吹拂,摇曳出叮叮的清脆声音。

    长廊外的碧水结成冰,怪石冻的僵硬,飞檐的冰雪似藤蔓垂涎欲滴,万花万草已了无生机,惟有一株梅花喜爱这寒冬腊月。

    暖酥轻轻抚了抚一朵红艳梅花,此情此景,她又何尝不想忘记。

    远处站着一位锦帽貂裘的矜贵男孩,大约十一,见美人眉目哀伤如梧桐,心中有感,便执起竹笛吹奏。

    笛音淳淳远扬含情,便是不懂音律之人亦是懂得吹笛之人技艺高超无比。男孩一边吹竹笛一边沉静朝她走来。

    落音,他放下竹笛。

    夏虫福身,“广平郡王吉祥。”

    广平郡王乃第九皇子赵构,韦氏所生,母凭子贵,遂进为婕妤,后升为婉容。

    他挥手示意夏虫退下,纯真明亮的眸子打量她,从袖口摸出一方淡紫色绣着天堂鸟的手帕赠予她,“姐姐,可是在思念故人?”

    暖酥接过他的手帕,看他眉眼盈盈模样,触景伤情,眼泪落得愈发急。

    “姐姐,我讲个段子给你听吧。”赵构也不等她答不答应,问她,“布和纸怕什么?”

    暖酥想没想便摇了摇头不知,思及那个梨花树下荡秋千的夜晚,墨子双手放在她的肩上,慢慢推着她荡秋千,说故事给她听,她不知不觉便睡着了,依靠在他温柔的胸前。

    她看着眼前的男孩,像极了那人,心里愈发难过。

    “这你都不知道。不(布)怕万一,只(纸)怕一万。”说着赵构便开怀大笑,问她,“姐姐,你说好不好笑?”

    “好笑。”暖酥温柔的手揉了揉他的黑发。

    “可为什么姐姐都没笑一下?”赵构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她,他想看姐姐笑。

    暖酥柔声道,“有些高兴不是写在脸上的,而是在心里,姐姐不笑并不表示姐姐呢就不高兴。”

    赵构明白点点头,自信满满道,“我知晓姐姐为什么不高兴的原因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暖酥愿闻其详,“那你说说姐姐为什么不高兴了?”

    赵构虽涉世未深,却也略有耳闻,他的二哥向来霸道无理,许是姐姐受迫才会待在府里闷闷不乐。他抓起暖酥的手,直往正堂去。

    正巧堂里大哥二哥还没聊完私事,慢啜黑釉杯盏中的热茶,正起劲。赵构拉着暖酥的手也不通报一声就进来,作揖,“大哥,二哥。”

    “九弟,怎这么快回来了。”赵柽温文优雅一笑,抬眼,只见他身旁的暖酥,手中颤抖茶杯砰地一声掉碎在地上。

    随着这声碎响,一旁的赵桓亦好奇抬头,猛然眼前一亮,美人眉目如画,仙姿玉色,直把他的魂魄勾到九霄云外。

    “怎么是你!”暖酥嫉恶如仇的眼神看他,衮王原来是他,早知是他救的自己倒不如活该冻成冰棍。

    赵柽手慌脚乱,不似以往的大方稳重,判若两人,作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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